“你们认识?!”他问道。
“认,认识…”冯煊支支吾吾道,并不敢对叔叔说起刚才的事。
“哦?!”冯锦彬皱起了眉,循着赵学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。
一看之下。
脸色霎时阴沉。
“是这小子?!”他咬牙切齿低喝一声。
“叔,你也知道他?!”冯煊一脸紧张地问道。
“知道…”冯锦彬冷冷哼笑一声,语调冰冷:“当然知道!”
见状。
赵学海双眼微眯。
冯锦彬表情中透出的信息不少。
这人不仅仅只是认识唐瑞,他们之间应该还闹出过一些不愉快。
“冯总,您这是…”赵学海不动声色问了句。
“这…”冯锦彬眼中闪过一丝不快,强笑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…”
数天前。
他与唐瑞照过面。
这小子很不会做人。
没给他面子,却给了他一酒瓶。
这么丢人的事,冯锦彬自然不好意思摆到台面说。
“小煊,你跟那位‘唐少’是怎么回事?!”他不动声色问道。
冯煊小心翼翼看了叔叔一眼。
最后他咬咬牙,说起刚才的事。
赵学海耐心听完,轻轻笑了一声:“唐少做事,还真是一如既往…”
冯锦彬听出他话里有话,好奇望过去:“赵董,何出此言呐?!”
赵学海清了清嗓子,简单解释道:“半个月前,我在家里举行宴会…”
“这位唐少不请自来。”
“丝毫没有顾及主人的脸面,动手打了我的宾客…”
“虽然没有被正式承认为唐家少爷,但他做事跟他爹没两样。”
“甚至犹有过之…”
“这小子,确实嚣张…”冯锦彬眼皮颤了颤,脑袋更是隐隐作痛。
“当时也是顾忌到唐家的脸面,没有与之计较…”赵学海叹了口气。
语气中有不甘也有不忿。
唐家是京海最大的庞然巨物。
能不得罪,就尽量不要得罪。
冯锦彬从赵学海无奈的笑容中感受到其憋屈,他本人也感同身受。
脑袋挨了那小子一酒瓶,至今没讨到说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