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里和严成已经到达急救室,白医生居然也冒着被暴露行踪,被白家抓回去的风险跟来了。
“情况很不好。”,一见到穆哲,白医生就递上了一份检查报告单。
“就像原始森林附近居民说的那样,这些军雌长期被注射禁药,身体恢复能力近乎完全丧失,断骨先不提,内脏也全部损伤,加上被虐待,胃缩的只剩下一点点, 吃进去的东西也不吸收,脑部里还有被击打出的淤血,压迫到神经……”
说了好些穆哲不太明白的东西,最后一句话总结。
“很难撑过半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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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成要是死了,是不是代表格予也活不了。
穆哲呆滞地盯着体检报告单上全部飘红的数据,不是经过治疗了吗?为什么还是全项飘红?
对了,宋唯,宋唯的反应小。
回程路上宋唯还说过,多亏了满的要溢出来的信息素,才让他被禁药侵入后还有力气飞,才能活命,甚至精神力都在缓慢恢复。
信息素。
“米里。”,穆哲一把抓住米里的胳膊,低头恳切的询问,“我有个猜想,但不保证能成功,能请你让我用严成试试吗?用信息素,没有伤害作用的,我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米里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,哭的说不出来话,哐哐磕头。
穆哲也顾不得再安抚他,跑的脚下打滑,出出溜溜的往急救科主治医师的办公室跑。
严成就快死了,全靠仪器吊着一口气,还吊不了多久。
不论用什么法子,只要有法子,都是生机。
只是时间仓促,来不及压缩信息素,医生直接把穆哲提溜去了抢救室,让他坐严成的床头分泌。
隔离病房,俩死里逃生的雌虫并不知道抢救室的危机。
宋唯一手瓜一手肉,狼吞虎咽还不忘关心同事。
“我在等我雄主,你在等什么?”
被禁药毒的吐血吐到嗓子肿的塞不进东西的白显,捏着瓶带吸管的营养液慢慢往胃里顺,皱眉梗脖艰难吞咽了,探头看了看门口,没看到想看的,才扭头白了宋唯一眼。
“我等死,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