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睡醒。
宋知已经被米里送去学校了。
穆哲挨个儿给买回来的五个雌奴上了户口。
像当初交代米里那样,给他们交代不许跪,不用动不动请罚,有生活用品需求直接去管家机器虫上申请购买,合理需求米里会从后台批准。
交代完,既怕他们在家里随处走动会听见看见什么不该知道的,又实在看不过眼他们浑身的伤和缩脖子的鹌鹑样儿。
打算去工作室办公时,顺带都给送过去。
先送去库房搬货,做杂务,也接触接触正常环境,学学正常的相处方式。
免得一个个听见些风吹草动就哐哐磕头,给个压缩能量棒就千恩万谢,说个话费老鼻子力气。
顺带着,穆哲摩挲着光脑,他要去一趟雄虫保护协会,提升工作室的营业年限,给宋唯在工作室升个官,再把存款转移一半到宋唯账户里——总之,就是要强行给宋唯凑足资格,升雌君。
临出门时,米里从隔壁楼神色焦急地跑了过来。
“别慌。”,穆哲见他那劲儿活似要莽自己怀里,嗖嗖往后窜了七八步。
闹呢?特意换了身正装去娶老婆的,一早怀里扎进个异性算什么事儿,“你别慌,组织好语言再说。”
“白医生给我雌父做了催眠治疗,雌父还是神志不清说不清楚话,但提到了第二军团、禁药和范中将。”
“还有,白医生说他查看了雌父的伤痕,怀疑囚禁他的组织是拿雌虫做药物实验,就抽了两管血,拜托您带去军区总医院做血液分析。”
军区总医院有姜存曾经带过的兵,出生入死的交情,能够信任,姜存提早就交代过,如果觉得白医生不够靠谱,就去找那个兵。
这会儿正好能用上。
穆哲没耽误,一条线,先把五个雌奴送去了工作室,又马不停蹄赶往军区总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