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哲隔空呼噜呼噜毛,“我也担心你,你这才训练几天下巴都有伤口了,我多稀罕你那张脸你又不是不知道。而且家里不是有你新加装的安保系统吗?多亏你想的周到,我遇到危险就缩在壳里,谁也进不来,我自有大把时间求救,你们一个个两米大个儿,还能护不住我?”
听他这么说,宋唯估摸才终于想起家里的安保系统是他亲自装的,安全防护等级比雄虫保护协会的都高上许多,面色才舒缓下来。
又贴在摄像头上好一通蹭。
穆哲学着他一起蹭蹭,还不忘交代他午饭没吃饱记得回宿舍多吃两口肉干,没了记得开口要。
视频挂断。
穆哲深呼一口气,觉得电量恢复了大半。
他赖在床上打滚,手指停留在热搜页面上。
一遍遍刷新,等待雄虫保护协会对穆珂的审判。
穆家接触过禁药,且穆家给原主大量投喂禁药的时间,正好与宋唯雌父身亡的时间重叠,如果协会这次能追查出线索,宋唯日后探查起来就不至于毫无头绪。
等了一个多星时,终于等来最终审判结果。
公告中写了穆珂多次出入黑市,赌博,拍卖虐杀雌奴,但对禁药一事似是刻意回避,只草草一句“系穆安晴所为”了事。
也是,穆哲叹了口气。
军团死了那么多军雌都没查清,哪儿是一个一门心思维护雄虫的协会能破案的。
午休一觉干到了下午四点半。
睡醒后顶着鸡窝头去洗漱,脑袋都是懵的,先撞衣架再撞门框,要不是洗手台是圆弧没有棱角,估计胯骨肘子也要磕破一块儿。
被迫冲了个澡,神智回归后下楼。
翻出一卷纱布,草草把小腿给包裹住。
穆珂是没脑子,但他的戏必须做足,说是被打断了腿,那就尽职尽责瘸两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