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数时间的失控哭嚎,是见到血腥后恐惧。
今天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。
穆哲以为他是不小心打了人害怕受罚,抱在怀里一刻不停的安抚,“不是小宋知的问题,是哥哥防护做的不够,明知道小宋知无法控制虫化还非要剪指甲,给你吃糖,不和哥哥生气好不好?”
小宋知不受控制的骨膀渐渐停了下来,小脑袋歪在穆哲肩膀上,又伸手轻抚他的耳朵,“痛。”
“不痛,哥哥不痛。”,穆哲老稀罕他的金色小翅膀了,看着上面的血痕就心疼,拿来膏药涂抹,边涂边教育,“情绪不对可以嚎,把屋顶嚎塌了都不说你,下次不能伤害自己,听见没有。”
这回,不论他怎么说怎么劝,小宋知都没再开过口,只偶尔点头。
穆哲去洗手间搓了把脸,镜子里耳朵还红着。
出来的时候,顺手拿过脏衣篓里没来得及清洗的被罩,先闻了下,上面还有宋唯的气味。
把小宋知的翅膀拢到后背,用被罩一圈圈包裹成蚕茧,确保只有头和脚能动后,才开始接着剪指甲,打磨。
(看的好心酸。)
(确实,居然会有雄虫要受这种罪。)
(不,我是为小时候只能得到刑罚的自己心酸。)
(这种雌虫幼崽就应该送去特殊教育学校。)
(小主播给他吃的零食都是雄虫专用,怎么舍得。)
(确定没有脑震荡吗?)
……
剪完最后一个指甲,穆哲往小宋知嘴里塞了一颗糖果,松开被罩让他玩儿去。
可往常都会开开心心屁颠儿屁颠儿跑开的宋知,这次迟迟没有动作,小手拉着穆哲的袖子晃啊晃。
穆哲不能准确分辨他表达的意思,到底是害怕还是后悔,或是其他什么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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