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你说过的话!你要是敢食言,我就离开你躲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我。”
林夕梦鼻间一酸,眼角渐渐染上湿意,总算没白折腾,她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,担心她这颗脑袋被人惦记了。
他说现在的淼淼,是不是说明在他的心里,她比那个人更重要。
“别哭,从前是我不好!从今往后我会加倍对你好,只对你一人好。”
祁渊见她哭鼻子,捧着她的脸,不停替她吻去脸颊的泪痕,“我保证绝不食言,好不好!”
两人四目相对,呼吸交融,空气里萦绕着一丝温馨暧昧氛围。
林夕梦破涕为笑,抬手攀着他的脖颈,踮起脚尖主动迎上前。
祁渊漆黑的双眸欲色渐浓,就在两人嘴唇快要碰上之际。
脑子里忽然想起白术的话:头三个月最要紧,不宜有亲密之举,切记切记!
祁渊猛的回神,双眸瞬间清明一片,身体猛的站直,“淼淼饿了吧!去用午膳可好?”
林夕梦伸出去的嘴一下子碰到了他胸口,她诧异的睁开眼不解的看他。
什么意思?说的人心潮澎湃,撩的人欲火焚身,临上阵了,他突然鸣金收兵是几个意思?
她难得主动一次就这么被拒了?空气在这一刻凝结,林夕梦尴尬的脚趾抠地,好险没再抠出个皇宫来。
“你……”话说他们好像已经许久没有亲近了,换做以往他不得跟只猛虎一样扑倒她,今天这是怎么了?
难道是因为她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的原因,所以他克制住了。
林夕梦羞涩上前,头抵着他的胸口,“我身体已经好多了,应该可以了。”
她都这样说了,这个暗示够明显吧!他应该能领会她的意思吧!
祁渊只能用咳嗽掩饰内心的渴望,胸膛跟着剧烈震动,声音暗哑低沉道:“淼淼如今身体刚好,不宜剧烈运动,且先忍忍如何?”
他又何曾不想,可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,他不能让孩子有一丁点的闪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