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您在看什么?”福海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向杂役房的方向。
“她呢?”祁渊清冷的双眸盯紧宫门一瞬不移。
他都亲自找来了,她居然不来求他,待在他身边不比待在杂役房强上千万倍?
“林,林姑娘在里面干活啊?”福海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,这是生气林姑娘没跟过来。
“奴才这就将人带回来。”
“不必,她既想待在那鬼地方,就随她去,是死是活都随她,朕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多久!”
“那,那几个捣乱的奴才如何处置?”
这个林姑娘真不懂事,皇上都亲自来了,摆明了就是想给她个台阶下,这个时候服个软万事大吉,可她偏不。
这下倒好,皇上更生气了,只怕她回来的日子更加遥遥无期了,下个月的月圆夜可如何是好?
“不管,谁都不许管。”祁渊最后看了一眼杂役房的方向,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。
……
“你说什么?渊哥哥居然去杂役房看她?”沈兰依气的浑身颤抖,险些站立不住,双眸气的猩红。
“她竟然这样说,她怎么敢这样羞辱我!她不屑的却是我费尽心思也得不到的,这个贱人竟敢这般嘲讽我。”
“姑娘您不必伤心,皇上心思深沉,这般做一定有他的深意。”林嬷嬷看她哭的伤心,心里一阵一阵的揪痛。
“你还要骗我,渊哥哥明明就是对她旧情难忘,若真有深仇大恨,早就动手了,可他一次次原谅她、护她,他何曾这般待过我!”
沈兰依恨恨看向林嬷嬷,“上次落水的事,皇上为了她杀了我身边伺候的宫人,他何曾这般紧张过我,可曾问过一句我身体是否有损伤?嬷嬷还要我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?”
林嬷嬷耐着性子提醒道:“姑娘,您不觉得奇怪吗?老奴后来仔细想了想当日的情形,发现那日她似乎是自己下水的,奴婢听闻那日她是被皇上抓回来的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沈兰依双眸闪过一丝茫然,不解的看向林嬷嬷。
林嬷嬷双眸微沉,“奴婢猜测她其实是自己有心要逃出宫,拿咱们当幌子假装落水。”
“贱人,竟敢利用我!“沈兰依一听越发怒不可遏。
“姑娘息怒,既然她想要逃出宫,咱们为何不成全她?”
如此既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,也能叫皇上看清她的真面目。
“你的意思是,她心里并没有皇上,也不愿留在皇上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