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不高兴地推开他,不想跟他说话了,自顾自继续散步。
薄聿珩平稳了呼吸,跟上了她。
两人绕着别墅走了两圈,最后还是应如愿觉得无聊,上车,跟他回薄公馆。
但应如愿是那种,越得不到,就会越惦记的性子。
像有一根羽毛,在她的心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,让她很躁动。
比小玉和哼哼还要躁动。
两只猫猫已经做了绝育,但随着春天的到来,偶尔会在夜里上蹿下跳,怎么安抚都停不下来。
应如愿洗完澡出来,薄聿珩不在房间,大概是去书房工作,她擦干了脚,上床,钻进被窝里。
盯着天花板看了片刻,翻身,滚到薄聿珩的枕头上,曲着手指在枕头上挠了挠。
上面有薄聿珩的气味。
她闭上眼睛,试图睡去,但熟悉的味道一直萦绕在鼻尖,搅得她不得安宁。
她又愤愤地翻身,回到自己的枕头,不解气,又将薄聿珩的枕头踢到床尾。
一定是激素作祟。
没怀孕之前,她也没这么想过那种事,今晚却满脑子都是那种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