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还是一句:“不可能。”
鹿宁瞪着他。
薄聿珩懒得说,对叶行扬了下手。
叶行冷峻道:“像你这种,过去二十几年人生都是遵纪守法的女孩子,第一次害人,能想到的办法,就是带把刀,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捅出去。”
“你很难想出,找到一个负债的货车司机,拿钱跟货车司机谈交易,再让货车司机装作雨天视野不好撞上去这种计划。”
鹿宁不服:“小瞧我?”
“这是逻辑和常理,完成这样的计划,需要多个步骤,哪怕你想得出,你第一次做坏事,也没有这个胆量和魄力。”叶行面无表情地说。
鹿宁盯着叶行那张脸,沉默了。
应如愿轻声开口:“宁宁,我不认为你会想不明白你父母是有错的,最多就是情绪上头的时候,气我,怨我。”
“就是这个人吧,是他挑动了你的情绪,让你越来越恨,越来越极端,他利用你做事,他这样拿你当枪使,你何必保护他?”
鹿宁没有反驳,但也没有开口。
时间已经走过零点,医院更加寂静。
薄聿珩声线清冷,一语道破:“是薄叙,对吗。”
鹿宁抬起头,神色有些变化……
薄聿珩神色转凉:“果然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