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天雷勾动地火,但最后没有真的做全程。
一是孕初期不可以,二是他身上的伤还没好。
所以她是想帮他用……觜。
他让她在上,靠坐在床头,将主动权完全交给她,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,从前他就算让她上,也要绝对掌握她。
男人上位者,骨子里有控制欲,现在却愿意让她一步。
她不太熟练地咬了他的喉结,听到他从喉咙底发出一声難耐的悶哼,手指克制不住地攥紧她的头发,低声让她别玩了。
他是如此急不可耐,隐忍了两个多月,手掌贴着她的背脊,她刚才就被他剝光了。
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与濕透的蕾絲一起丢在床下,她足够濕潤,他要她,上来吧。
她只是用含汁帶水的眼眸望着他,低下头,吻到他的胸肌,呼吸随后还洒落到他的腹部。
他的身体明显绷紧。
他不是怕痒,只是意识到她要做什么。
她第一次直面它……都不明白自己以前怎么容得下去的,礼物和礼物盒的大小明显不匹配啊……
她咽了一下喉咙,刚试着动口,下巴就被他的掌心托住,他舍不得她那样做,尽管他已经气势汹汹,硌着她的臋。
最后的最后,是他带着她的手去弄出来,全在她的手心,他就用了好几张湿纸巾帮她擦干净。
应如愿直到现在,都好似能闻到,那股藏在清幽如茶的木质香下,那浓郁又靡丽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