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饱了?”薄聿珩低声问。
“感觉还能继续睡。”应如愿闭上眼睛,薄聿珩弯唇,用手心轻拍她的脸:“不要睡了,睡太多,今晚睡不着怎么办。”
应如愿勉强睁开眼,看到他戴着眼镜,没有太在意。她以前也见过他戴眼镜。
只是懒洋洋地问:“聿哥,你该不会是一直坐在这里,看着我睡觉吧?”
“没有,我刚进来。”薄聿珩不承认。
但应如愿鼻子灵,嗅到卧室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,分明就是一直坐在这儿等。
她抬起手,摘掉他的眼镜。
薄聿珩本能地眯了一下眼睛,然后才重新睁开,低头去看她:“怎么?”
应如愿手腕勾着他的脖子,将他拉下来:“干嘛不躺下一起睡啊,你都有眼圈了,这几天是不是也没睡好?”
岂止。
薄聿珩这两个月就没睡好过。
几乎每个晚上都经常失眠,连点着老宅特制的安眠精油都没什么用,到后来,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
睡得最好的一次,还是高烧昏迷那次。
不过他现在是真的不困,低头亲吻她,含着她的唇瓣问:“饿不饿?想吃什么?”
本来还不觉得,他这么一问,应如愿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:“唔,都行,快一点,好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