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几乎不用思考:“不可能。”
他一字一字地说,“她必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就算要飞,也不准飞到我看不到的地方。”
她就是必须,待在他的身边。
薄聿珩凝视眼前这位昔日的忘年之交,“赵医生,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对待我的妻子,我也不相信你不知道如愿去了哪里。”
“请一五一十告诉我,别等我让叶行去问你,那就太伤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义了。”
赵医生沧桑地叹了口气,摇摇头:“大少爷,您尽管让人来拷问我,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”
“如愿知道您于我有恩,她做好了事情暴露,您会找上我,我会因为旧情屈服您的准备,所以才没有告诉我她的去向,给自己留了一手。”
薄聿珩:“她会想这么多?”
“我说了,她是筹谋已久,什么都考虑周全了,她是铁了心要离开您。”
最后那句话,让薄聿珩的灵魂都为之一震。
他干燥的唇抿紧起来。
几秒后,说:“是么。”
为什么?
因为他从前对她不够好,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,所以她才想离开?
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