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医问薄聿珩:“薄先生,您想从这具遗体上知道哪些信息?”
薄聿珩淡淡:“我要知道,她是不是应如愿,你们证明给我看。”
法医:“如果您不相信DNA鉴定的话,那我们就需要对遗体进行解剖,才能得到更详细的结论。”
“……”薄聿珩的耳边好似有嗡鸣,尖锐地刺着他的耳膜,让他的大脑都感受到了疼痛。
解剖?
那是要把身体切开吧?很疼吧?
那么疼,妹妹怎么受得了,那个娇气包,被咖啡烫到要哭,连做噩梦惊醒都要哭。
可是他不相信这具遗体是妹妹,他就要验个清楚。
薄聿珩说:“可以。”
法医要将遗体带回法医所。
从医院到法医所的路上,薄聿珩想起应如愿第一次打铁花。
〖那时候她在蓉城,他在国外巡视子公司,一有空就会联系她。
她兴高采烈地说,她学会一半了,可以把沙子换成铁水了。
他看着那些烧红的铁水,实在不放心,总觉得,她会因此受伤。
但他的劝阻无效,妹妹甚至因为他的再三阻拦而生气,说什么她会穿特制的防护服,铁水是有沸点的,他们艺人是有秘笈的,总之是绝对不会有意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