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怎么可能知道,平日里那么斯文端方,克己复礼的大老板,此时此刻,就在手机里,跟新来的实习生,说这种带颜色的话?
应如愿被巨大的羞耻感笼罩,坚决不去想昨晚那场骤雨,更不去想他们又在落地窗前。
屋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,外面的港城却是灯火辉煌,她汗湿的手心贴在玻璃上留下掌印,潮热的呼吸喷洒在玻璃上,玻璃覆上一层水蒸气,也被模糊。
她整个脸都热起来,快速打字。
“…………你闭嘴!”
薄聿珩知道把妹妹惹炸了,心情愉悦。
连带着上午跟几个美国高管开视频会议,听他们用美式逻辑推卸一年下来财政赤字的责任的疲惫都消散了。
不过鉴于她最近“劣迹斑斑”,薄聿珩让叶言去问秘书室是不是今晚真的有聚餐?在哪里聚?
叶言选了性格爽朗,没那么多心思的蒙莎,旁敲侧击问了一下,得到肯定的答复和地点后,便回禀了薄聿珩。
薄聿珩才点头。
接近年末,薄聿珩越来越忙碌,今晚是他为数不多空闲的晚上,本想带妹妹去陆绥推荐的一家餐厅吃饭,说是有一道上汤芝士焗龙虾做得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