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。
内涵就是——你这种三天两头换女朋友,私生活败坏的人,就不要提“道德”二字了。
陆绥也就是谴着玩儿,哪会真管他搞了哪个女人啊,哼笑,转头去看草场上的应如愿。
小姑娘在小马背上摇来晃去,不知道是不会骑,还是漫不经心。
他眯了眯眼,普通话粤语混着说:“不过极品才要自留,就应妹妹这等颜值,哪个男人能不动心,她现在是还小,身上少女感学生气比较重,再大三五岁成熟些,有了女人的韵味,冇得顶。”(好到无法超越)
薄聿珩皱了下眉,不喜他如此评价应如愿。
陆绥用手肘撞了撞他:“你真的可以,先下手为强。”
薄聿珩淡漠:“你再说这种话,勿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“朋友妻,不可欺”的道理,陆绥懂,刚才是有点忘形,过度调侃,他连忙做了闭嘴的动作:“好好好,我唔讲嘢。”(我不说了)
他这会儿来找他,当然不是单纯为了玩儿。
陆绥坐在另一张椅子上,手肘撑着桌面:“讲返正经嘢,你昨晚让我查那个死仔来港的行动轨迹,我确认清楚了。”
死仔,粤语骂人的词,指的自然是季英奇。
“他是从珠江口偷渡过来的,帮他偷渡的人交代,他当时说他来港是为了躲债,他到了之后直接坐的士去了薄氏,中间没有任何停留,目的非常明确,啧,我感觉好鬼邪。”
怪异的地方就在,他就算出发前就想好了要在薄氏门口泼油漆,但人生地不熟,怎么都得踩踩点,观察一两天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