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把主卧翻遍了,没有找到剪刀之类的利器。
最锋利的就是薄聿珩的电动刮胡刀,她拆了,但那种刀片用来自残可以,用来撬开链子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没办法,只能动用牙齿。
链子挺细的,应该咬得断……吧?
薄聿珩眯了下眼,大步走过去捏住她的后颈。
应如愿冷不丁吓了一跳:“啊!”
薄聿珩蹙眉:“那是纯银的,无接口定型,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牙齿能比银质更坚硬,那你就继续咬。”
“……”
应如愿挺怀疑自己的脑子昨晚丢在赛车场了。
怎么可能咬得断?
薄聿珩手指拨开她的嘴唇,看她的牙齿,还好没伤到。
她的脸颊软软暖暖,他爱不释手地摸了摸:“洗漱好了吗?”
应如愿下意识抬起头,对上他带笑的桃花眼。
老王八蛋心情好就会笑,一笑就含情,就有一种纠缠不休的暧昧,搭配他摸她脸,捏她唇的动作。
应如愿气不打一处来:“昨晚没洗澡也不见你嫌脏,现在又讲究起来了?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有洁癖,而是故作清高,装模作样!”
薄聿珩笑意更深:“我是想给你叫早餐,你不用刷牙后再吃早餐吗?这关我清不清高什么事?”
应如愿:“……”
薄聿珩狎昵:“你以为我是要吻你?”
应如愿恼羞成怒:“薄聿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