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修长白皙的手指还是被烫出了一个红印子。
他很少走神,走神到被烟烫到更是前所未有。
也许这不叫走神,叫——太担心。
下一段监控里已经没有应如愿的身影,她消失在了那个施工地。
当着警察的面,薄聿珩说把那些东南亚人全都带过来,他要亲自问,见没见过一个穿着米黄色睡裙的小姑娘?
身穿警服的警长都不如薄聿珩阴沉的气场来得可怕,那群东南亚人不敢隐瞒,说见到了,她上了一辆红色的跑车。
红色的跑车?
车是谁的?妹妹为什么愿意上?她的朋友?
薄聿珩得不到答案,第一次知道心浮气躁是什么滋味,呵斥了叶言为什么没有留在办公室陪她?
叶言诚恳认错,薄聿珩何尝不知道是自己迁怒了,按了按眉骨:“抱歉,非你之过。”
叶言哪里敢接受他道歉,这不是折煞他吗?
安慰道:“已经在查了,很快会有消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