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只觉得鼻间都是他身上的木质香,温润,却也厚重,是专属于他的费洛蒙,炙热滚烫。
他吻得很深,显得霸道,吸吮着她的唇,含着她的舌往深处探,应如愿情不自禁地闷喝一声,身体本能地后仰,差点要从他腿上滑到地上去。
薄聿珩干脆将她旗袍的裙摆撩高了。
开叉的地方原本是在大腿位置,被他撩到了腰上,他分开她的双膝,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。
这个姿势也让她往他怀里滑进很多,膝盖都碰到了他的。
应如愿呜咽一声,他吻得更重更欲了,她快呼吸不上来,抓着他的肩膀推他。
薄聿珩这才松开她的唇,往后退了一点。
他平时的唇色,是健康的绯色,这会儿有点红,也有点潋滟,呼吸略微不稳,低垂的眼眸晦暗。
他的手掌移动到应如愿的耳根,拇指抬起她的下巴,略带嘲笑:“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接吻还学不会换气,就这点本事,你还敢学别人脚踏两条船?”
应如愿抓着他的衣服喘气,被他的话激到,终于忍不住开口了:“你说话怎么这么下流……谁脚踏两条船了?”
薄聿珩指背轻轻刮蹭她的脸颊:“没有就离老四远一点,早上那种事,不准再有下次。”
“兄妹一场,四哥教我怎么开车都不行?现场那么多人,没有人觉得有什么,只有你想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