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他下手重一点,就会留下痕迹。
应如愿都不知道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,她没把门关紧吗?
她对他还有气,呛声道,“聿哥不用去安顿程小姐吗?她刚回来肯定各种不熟悉,别回头又有个什么万一,又说是我害的她!”
薄聿珩不温不火地看她一眼,直接将她拽进浴室,打开浴缸的水龙头。
应如愿既憋着火,又不敢太大声,压着说:“我自己会洗!你去关心程小姐吧!看她刚才又哭又跪的样子,感觉都要碎掉了。”
薄聿珩还是没理她的话,上手脱她的衣服。
他脱她衣服本就轻车熟路,何况她穿的这套还是宽松的运动服。
应如愿推开他的手被他抓住,反剪在身后。
他另一手捏住她的衣摆,从下往上一掀就完全脱掉,顺手丢进脏衣筐。
就算亲密过无数次,可应如愿还是会因为光着身子被他打量脚趾抓紧。
可她又反抗不了他,只能逞口舌之快:“注意翻口袋!看有没有什么东西,也许等会儿程小姐又要喊起来了……唔!”
薄聿珩直接抄光溜溜的她丢进浴缸里。
应如愿差点呛到水,手忙脚乱爬起来。
薄聿珩从柜子上拿了两个泡澡球丢进水里,坐在浴缸边缘,捏住她沾了水的下巴:“要么不吭声,要么喋喋不休,真要我去看砚心?那我现在去了?”
说完他当真起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