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那双桃花眼,应如愿腹诽过看狗都深情。
这不是他的伪装,他从来不需要伪装自己,该如何就如何,本就是生来就有的东西,如同他这一身不怒自威的压迫感。
应如愿在他的目光下开口:“四哥是好人,是我觉得遇到危险可以求救,遇到不公可以求助的好人。”
“他给你的印象这么好?难怪你在澳城就特意买领带送他……项链和领带针,是谁挑的?”他的手指勾住她脖子上那串换了衣服也没摘下的黑珍珠项链。
看似漫不经心,但应如愿知道,他开始起怀疑了。
她接近过薄祈震,现在又接近薄祈翊,太引人深思了……应如愿绝对不能让他深思。
他深思的话,她必定暴露。
“四哥随手送的项链,我特、意,挑跟它相配的领带针。”
她把中间那两个字,咬得很重。
没错,这种时候,她非但没有轻描淡写他们的关系,反而着重点出来。
薄聿珩眯起了眼:“特意?故意?”
应如愿承认:“对。”
薄聿珩反而轻笑一声:“你还真不怕我生气。”然后放开她的项链,后背靠上了座椅。
她还在他的腿上,但他往后拉开的这几厘米,却就淡化了他们之间的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