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祈翊买了两杯热柠茶,看到她坐在游客休息椅上,嘴巴撅得都能钓鱼了。
温热的杯壁碰了一下她的脸,应如愿抬起头,伸手接饮料。
薄祈翊问:“怎么了?”
应如愿抿唇:“我可以……问你一下关于程小姐的事情吗?”
薄祈翊低垂着眼睫——他跟薄聿珩很“亲兄弟”的一点就是,两人的眼睛都很深。
无论是被他定定看着,还是定定地看着他,都很难看出他的真实感情。
“你要是不方便说,就当我没问,”应如愿咬着吸管,目光游移,“我也没什么意思,只是有点好奇她为什么会受伤而已。”
薄祈翊:“大哥的事,我没有过问。”
“哦……”语气失落。
薄祈翊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,喝了口热柠茶,他没用吸管,对着杯口那么喝着,喉结因为吞咽而滑动。
冷不丁道:“她的丈夫家暴,还没收她的证件,把她囚禁在家里。”
什么……应如愿错愕地看向他。
“好不容易才逃出来,偷渡到澳城,正常工作都要证件,她没有,也不敢去补办,怕被她丈夫找到,只能到小赌场打黑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