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眉目波澜不惊:“爷爷不提,我差点忘了。管家,去把向织叫过来。”
管家在门外应了“是”。
不多时,薄向织就被带过来了。
她低着头,进了门,不用薄聿珩开口,就十分自觉地跪在地毯上。
老老实实道:“大哥,我知道错了,我不应该听安秣的挑唆,就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的。”
“你倒是乖觉。”薄聿珩淡淡,“既然是主动认错,那你自己说,搬弄是非,该怎么罚?”
薄向织狠狠心,一咬牙:“我去祠堂跪两……三天?”
薄聿珩的表情说不上满意。
薄向织的嘴巴委屈地一扁:“大哥,真的不能再跪五天了,医生上次就说了,我的腿不能再受重伤,不然会落下终身残疾!”
“哪个医生?”
“呃……”
“你还让人断了如愿的三餐,只给她喝白糖水,我竟不知,原来薄家,现在是你在订规矩。”薄聿珩和颜悦色。
但他在这种时候,越和颜悦色,越令人双腿打战。
薄向织两条眉毛耷拉了下来,双手连连摇摆,不是,不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