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闯入,令他们的对话戛然而止。
薄聿珩倒是没有任何异样,温和地问:“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应如愿紧盯着他:“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薄聿珩对叶言点了下头,叶言明白,带上门出去。
“膝盖的伤有好点吗?”他还是很自然。
应如愿苍白道:“原来你还在乎我这点伤。”
薄聿珩起身朝她走去:“还在怪我让你罚跪?”
他到她面前,应如愿抬起头看着他。
薄聿珩弯腰将她横抱起来,继续说,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就像当初向织欺负了你,也要罚跪一样,你擅自动手就是错,我在管家方面,从不徇私。”
应如愿没有挣扎,只盯着他的侧脸。
初晨和煦的阳光下,他依旧英俊温柔。
薄聿珩坐在沙发上,将她放到他的腿上,应如愿就这么问了:“把我嫁给贺绍,也是薄家的规矩?”
薄聿珩神色没有变化,猜到她会问这个。
他一边卷起她的裤腿,一边说:“薄家的规矩,你打人在先,诬告在后,又拒不认错,是该打断一条腿。”
应如愿笑:“所以,还是我占便宜了?”
薄聿珩不重不轻地看了她一眼:“安秣欺负了你,你就应该来找我,让我替你做主。”
应如愿一把推开他的虚情假意:“找你有什么用!你不还是要维护安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