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,是把他,也归进安父安母这些恨不得折腾死她的人里了。
她还真会记打不记吃。
薄聿珩嗓音沉着:“做错事,最起码,应该道歉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应如愿不怕他体罚她,哪怕是再跪三天五天,她也随便他。
可他居然是要她道歉。
应如愿本就苍白的脸色,又灰败了一度,她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,“你要我,向安秣道歉?”
薄聿珩目光温温:“不应该吗?”
应如愿一下咬紧牙齿!
他就是不相信她的话!就是觉得她有错!
不仅如此,他还要她也承认自己有错!
她要是有错,就代表她承认自己撒谎,承认自己的控告都是污蔑!
从三天前开始被审判,到这三天的罚跪,和这场“二审”,应如愿这个平时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人,其实全程没有哭过。
她犟着,等一个公道。
她以为他会在这三天里给她一个公道!
直到现在,他要她道歉,满腔的悲愤和委屈终究是抑制不住。
她像一个被冤枉惨了无处申诉的孩子,冲他吼道。
“我不道歉!我没错!你凭什么让我道歉?明明就是她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