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她跪五天,不会只养半个月的伤,就又能生龙活虎地去找她麻烦。
薄聿珩罚归罚,但他人不在老宅,又怎么会执行到位?
何况薄向织当时又没犯什么大错,“只是”扒了她的衣服而已,薄老太爷和薄夫人都是偏向薄向织。
应如愿看着薄汉霖的遗像,露出讽刺一笑。
跪到第三天,应如愿已经觉得,死了都比现在要好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大开,进来两个佣人,直接将她提起来。
应如愿双腿已经跪了太久,突然被移动,疼得她控制不住,痛苦地低叫。
当然,没有任何人怜惜她。
她被佣人从后院拖到客厅,丢在客厅地上。
应如愿脸色苍白地抬起头。
沙发上坐着的,还是三天前的那些人。
不一样的是,安秣脸上的伤,居然好得差不多了。
应如愿抿了下毫无血色的唇,这三天,她只喝白糖水,一粒米都没有吃。
她不知道这也是薄聿珩惩罚中的一环?还是罚跪的人都是默认不给饭菜?又或是薄家其他人火上浇油趁机折磨她?
她看到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