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上午,经过医生检查,吴清莲没什么大碍,可以出院,应如愿便送她回了老宅。
作为薄家最无足轻重的人,就算刚受了伤,但既然医生都说没事,薄家人自然就不会放在心上,更不会专门在家等她们。
母女俩从下车,到进屋子,只有佣人向她们鞠躬。
客厅的沙发上,只坐着二夫人,她正在摆弄香炉。
瞥见她们进门,她也没有任何反应,更别说做贼心虚了。
应如愿先送吴清莲上楼,然后下楼,坐在二夫人的对面。
二夫人弄的是宋代的焚香,步骤很复杂,茶几上摆开的工具就有十几样,她翘着兰花指,做得很是优雅。
“这里没有第三个人,”应如愿开门见山,“二夫人能不能告诉我,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推倒我妈妈?”
二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拿起火柴盒,划了一根,慢慢点燃了沉香:“你说为什么?你有没有害祈震,你心知肚明,我也心知肚明。”
“叶秘书已经替我作证,那天晚上,我没跟薄祈震在一起。”应如愿面不改色。
二夫人一拍桌子:“我不信!”
她苍白憔悴的面容在香烟后,变得诡谲,“我不相信别人,我只相信我的儿子,一定是你害他!”
“好吧,就当你是因为薄祈震被流放,为了报复我,才推了我妈妈。那么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呢?你又为什么对我妈妈下毒?为什么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?”
这才是应如愿要问的重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