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聿哥,聿哥!可以了吧!”
薄聿珩没说答应不答应,只是温声:“泡四杯咖啡送进来,妹妹。”
然后自己进了办公室。
应如愿吐出口闷气,转身去茶水间。
安秣自从在餐桌上被薄聿珩说了之后,就一直沉默,她看到两人的亲昵,攥紧了手指。
太过用力,以至于指甲做美甲贴的甲片都崩断了。
……
没有薄聿珩给她压迫感,应如愿的神经稍微松开。
她的段位,根本不能跟薄聿珩比。
他太游刃有余,太处变不惊,太知道怎么拿捏人。
他好像完全没有畏惧的东西,哪怕是在她看来,一旦曝光,就得玩完儿的禁忌关系,他也没有放在眼里。
无论是在薄家人面前,还是在其他地方,他都是想提就提。
他一句话就能令她方寸大乱、兵荒马乱,而他自始至终都是随心所欲、从容不迫。
应如愿心脏沉了沉。
他没有弱点,没有忌惮,这样的人,最捉摸不透,最可怕。
难怪他能执掌错综复杂的薄家,能是港城第一豪门的家主。
应如愿心事重重地走向茶水间,刚好听到里面几个女员工在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