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河拆桥。
薄聿珩睨着她:“谢我什么?”
应如愿:“……谢您送我来医院。”
薄聿珩漫不经心:“我以为,你是谢我在教务处帮了你,毕竟你还打着我旗号,要挟校长处置那个造谣你的女同学。”
应如愿半张脸埋进膝盖里,下意识抿唇,冷不丁的,嘴上疼了一下。
好像是被他咬破了。
他吻得那么狠。
占她便宜的时候,都没问过她同不同意,占完了,就开始斤斤计较。
应如愿憋着火:“薄总连一句话都要跟我计较吗?”
薄聿珩桃花眼眯了起来:“你再喊我‘薄总’,我就真要跟你计较了。”
应如愿跟只鸵鸟似的,又往被子里躲,大半张脸都藏起来,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,警惕又怯懦地望着他。
薄聿珩要不是见过她另一面,也会相信她只是一朵菟丝花。
现在她表现出的这份柔弱,有几分真,几分是故意演出来,薄聿珩还有点看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