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给猫擦身,一边说道:“你以后不要以身犯险了。”
“我很担心你,也很害怕……”
白榆歪着小脑袋,“可我是族长,保护大家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……”左牧磨了磨牙,“那你下次再打架必须要带上我。”
“我想陪你并肩作战。”
他不想做旁观者,也不想再像今天那样看着白榆单打独斗。
白榆拍了拍左牧的手,“左牧,你是我从南方带回来的族人,也是我发自内心想保护的兽人。”
“我不能让你置身于险境。”
他抬眸望向神色不愉的左牧,眸中带着对左牧的关心。
“你身体里的暗伤还没好全,先前让你陪我作战是敌人不强,正好可以让你活动一下筋骨。”
“但今天的敌人很多很凶,你上场很有可能会在战争中受伤。”
“你又没有自愈能力,会很麻烦的。”
左牧定睛看了他好久,最后只是恶狠狠地亲了白猫一口。
“就你理由多,我哪有那么弱!”
他明明就是超厉害的狮兽,怎么在白榆眼里就跟幼崽似的。
白榆:不是我理由多,而是你这个倒霉蛋运气太差了。
也就是重溟跟他成婚后沾染上锦鲤天生携带的好运才开始转运,换了以前就是霉运缠身的非酋。
第三次大劫降临之时谁都没伤着,唯独重溟以身应劫。
他好不容易才把碎成渣的重溟拼凑起来,但重溟的神魂依旧破破烂烂的,修补到现在也没补好。
也不知道还要补上多久。
一想到这里,白榆就有点沮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