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溟毫不客气地扒着白榆的衣服,半点儿都不介意天还没黑,肆无忌惮地拉着他的伴侣白日宣淫。
白榆几番推拒,还是没躲过。
这位在外高贵冷艳的星族之王面对着自己的伴侣,总有种说不出的无力,只能任由对方胡闹。
他双眼泛着水光,无神地盯着自己眼前的混账重溟。
“你……怎么又犯浑?”
重溟抓住白榆的下巴,“你跟火曜说的那番话我听到了。”
白榆瞳孔微缩,“你又偷听。”
身为机械族主脑的重溟,他想钻进火曜房间的某个仪器中偷听白榆和火曜的谈话并非难事。
重溟也没否认这件事。
“我偷听了,但我不开心。”
他松开白榆的下巴,手掌下移紧紧扣住白榆的腰身。
“你好像知道肯定会早死……”
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会那么说,又为什么会那么肯定?”
白榆只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,雪白的身体忽然没骨头似的软倒。
他睁圆了眼睛,“重溟——我即使身为王星也无法永生。”
费力解释的白榆并没有得到来自于伴侣的理解,反而遭到了对方更凶狠的对待。
“你的话不可信,但又不能不信。”重溟紧盯着白榆那张清冷如仙的脸,谪仙般的青年因为他而露出了艳丽如妖的霏丽模样。
白榆身体微微发抖,“重溟,我没必要说谎欺骗你。”
“……我的本体星原本就濒临崩溃,纵容恢复得再好,也不可能如新生王星那般活蹦乱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