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卧槽,就这?来都来了,主播你好歹挖一棵回去啊。】
赵绵绵翻了一个白眼,跑的比兔子还快:
【呵呵。】
【你们当我真傻啊!】
【我就赚你们五百块的打赏,你们倒是想要我的狗命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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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时筠下了令,让人查赵绵绵的底细,没两天许川赵家发生的事情就被整理成了短讯,摆在了临沈院的桌案上。
贺时筠拿着那短讯扫了一眼,看到第一行时就皱了皱眉。
看完之后他整个人都沉默了,浑身上下笼罩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。
待贺时筠把那看完的信纸凑近火烛,烧了个干干净净时,有人站在房间的阴影里开口同他说话:
小主,
“那赵家在许川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户,没想到一群大男人会为了那点家产欺负一个话都说不拎清的小姑娘!”
“我还听说她那伯婶为了家产,收买了家里的管家,特地把人骗到郊外,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做了,幸亏那小丫头命大,遇到了好心人,又给带回了许川。”
说话的那人站在阴影里,叫人看不清样貌,可听语气,并不是先前出现在贺时筠院子里的不爱说话的灰衣剑客。
性格迥异的两个人,却无一例外,皆对贺时筠马首是瞻,顿时又让人好奇起这贺家哥儿的身份来。
别人眼中的贺时筠恣意潇洒,明明到了考科举挣功名的年纪却能远离权势斗争,一心在外游学,令人好不羡慕。
可谁知道,真正的贺时筠却与外人看到的判若两人。
说他深藏不露也好,说他神秘莫测也好,总之,这贺家的二哥儿……也不盏省油的灯!!
话语间,贺时筠已然有些同情赵绵绵。
只不过,那送信的灰衣人又补了一句,但叫贺时筠一下子警觉了起来。
“不过有件事情倒是蹊跷,那赵家姐儿不是被人救下又送回了赵家老宅嘛,可她前脚刚回家,周之详后脚就进了赵家的大门,三下五除二的把赵家的案子给断了清。
若说这背后没人插手,属下是断断不信的。”
“周之详?”贺时筠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名。
“对,许川县丞周之详。”那人顿了顿,又看了一眼贺时筠的脸色,继续道:
“属下原本想着查都查了,不如好好查查那许川县丞周之详,可公子你绝对想不到,那县丞衙门像是被人上了紧箍咒似的,无论怎么属下怎么打听,都打听不出任何有用的讯息。”
“这手法、这作风瞧着特别像一个人。”
贺时筠心里一紧,眉头狠狠地皱起:“谁?”
“谢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