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中,赵绵绵也在贺家待了二月有余。
两个月间,朝堂上也没什么大的动荡。
倒是小皇帝勤学恭勉,在太傅萧海州的辅佐下渐渐展现出治国的天赋。
贺兆先不甚忙碌,但赵绵绵很少在家里碰见他,如果不是贺老夫人偶尔提起,她都忘了自己还有个挂着闲置的外祖父。
不过被贺老夫人念叨最多的,还是被外派到西北的贺时谦。
贺时谦今年的官假延了又延,老夫人一开始还有耐心叮嘱秦舒虞,让她去信问问。
后来见无甚作用,便换着法子给贺简行施压,让他再给谦哥儿寻个别的差事,趁早从西北调回来。
“谦哥儿好歹是我们贺家的嫡长子,且不说那西北大营龙蛇混杂,光这有家不能回的架势,也不能让他在那边多待。”
“再说,开了春,谦哥儿就二十了。普通人家在他这个年纪连儿子都有了,断没有让我们贺家嫡长子孤家寡人、没个着落的!”
“你作为谦哥儿的母亲,自是要在这件事情上多费些功夫。”
“等谦哥儿娶了妻,新媳妇儿进了门,这当家主母的重任可是要交到你手上的……”
贺老夫人与秦舒虞相携着往外走。
两人的衣着打扮与寻常无异,却都取下了身上的金银,只留了一个禁步,看上去十分的素雅淡静。
走到大门口后,两人前后上了早早候着的马车,不一会儿,那马车就载着两人和一应下人离开了贺家,往外城的方向去了,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。
赵绵绵在临岚院待了一会儿,又跑到花园的凉亭里玩了一会儿。
她刚取了甜糕准备喂东湖里的锦鲤,就见贺时宜飞快的从大门口跑回了临山院,接着又提了什么东西,狗狗祟祟的穿过小花园,往那后门的方向溜去。
弹幕:
【啧,我有预感,你那小表哥又要搞事情。】
【哦豁,又有好戏看了。】
【板凳已搬好,瓜子已就位,请开始你们的表演。】
赵绵绵:
【……】
看着蹭蹭蹭往上涨的在线人数,赵绵绵一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