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春又跪下了,向不言请罪,“请王妃恕罪,我们都是盼着王爷好的。”
沁蓝却接话道,“是的呢,我们都盼着王爷好,王爷金尊玉贵,咱们做奴才就好好侍候就是,阿春姐姐的忠心当真是令人动容。”
阿春也是十分愧疚,王妃进府没几天,做的几件事处处给护王府,如今王妃怕是一眼都不想再看王爷了。阿春抬起头,看着面无表情的不言,“王妃恕罪,奴婢……”
不言打断他,“阿春我知人为难,这天下谁不为难呢,只看你如何选择罢了,我这王妃也只有一个空名头罢了,你此时请罪算是给我面子了,你下去吧,都累了。”
阿春并未起身,从怀里掏出一物呈上,“这是李刚交上来的证据,奴婢求王妃保管。”
不言并未接下,对阿春道,“我知你的心意,这些东西还是你自己处置吧,把柄这东西还是自己捂言实些好。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。”
阿春将东西举过头顶,“奴婢自今日起一定对王妃忠心,非是因为您得知了王爷的秘密,而是因为您明白奴婢的苦,愿意给奴婢一片自由,请王妃替奴才保管。”
不言仍未接下,“那你是否记得每一个人秘密,可与人言只二三,这样的秘密不可再对其他人说,知道的人也越少越好,你的心意我知道了,你起来吧,下去歇会儿吧,我也歇会儿。”
沁蓝扶起阿春,绷着脸把她往外请,一出屋门就松开了手,阿春拉了一下沁蓝,“沁蓝妹妹,请回禀王妃,若关在自己屋里,同两个妈妈看管,还请王妃尽快示下,我不进宫,亦不会再去请示王爷。”
沁蓝仍没搭理他,气呼呼地站在软榻上的不言。
不言道,想说就说吧, 这会儿就我们两个。
沁蓝连珠炮一样,语速奇快,“小姐怎不再审审若素,抓住王爷把柄,言听计从不好嘛,还圣上娘娘呢,欺人太甚!”
不言很平静,“傻丫头,此时情况于我们最有利,怎地你还生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