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站长女人便又笑了笑,也没有再说什么,好像是真的麻烦她了的意思。
此时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,小婶子熟悉的看着父亲说:“来了,饭马上就好”。
连称呼都没有,蕊就奇怪的想:昨天这小婶子也是这样,没有对父亲或哥或弟的称呼过,只是笑笑后点个头:“来了”,如此便了事。
蕊本想着:或许是对父亲不尊重,但却能将父子两热情的安排妥当;或许是比较熟悉的人才这样吧,蕊觉得应该就是这样。
实际上,后来的后来,蕊才发现,还是不尊重更为恰当些,只是她人还是比较心善而已,没有别的了。
蕊进她昨天晚上睡觉的那屋子坐了一会儿,赶紧出去看看要吃饭了不,走到站长家的砖混房子的客厅的窗子外面,便见站长女人从室内穿过窗子看过了过来:“吃饭了!”
蕊也回以微笑紧走了两步进去帮着摆着饭菜在那个‘北京’炉子上,这种炉子,是用铸铁钣做成,圆形的,也是烧煤或者煤球的,比砖头炉子又要先进了好几倍,这个站长家还什么都结合着使用,一般的人家还没有那样的炉子,还要经济宽裕些的才能用得上。
吃饭后,蕊让父亲在这里等车回去县城,自己去镇政府办公看看是谁背行李带路,蕊想早点去报到,早点安稳下来。
父亲没有应答什么只说:“你先去问问吧,不用管我的”。
蕊看了父亲一眼,难过的心又差点被点燃。
不用说,父亲还是想送自己,因为最早八点钟的第一班车已过了,只能等十二点钟的那班农村客运了,蕊便想:反正也只是送到桥头,管你的哟,我也不可能真让你跟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