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宋伯贤点头:“大伯身体向来不错。”
陈炳灿点点头:“不知道宋公子的伤可有大碍,若是有,在下可用私下关系,从南京医科大找来专家给宋公子会诊。”
先前是宋同学,表明身份之后变成了宋公子,身份的转变让宋伯贤能够体会出,而从见第一面开始,陈炳灿都自称‘在下’,可见从一开始就对宋伯贤极其的尊重,陈炳灿这么热乎的舔上来,一定是有什么意图。
“不妨事,先前的伤在下已经在医院里处置过了,都是皮外伤,”说着,宋伯贤深吸一口气道:“在下与郡王殿下属于师生关系,只是不知道长史今日找我何事,在下想,可不是喝茶聊天这么简单。”
陈炳灿哈哈一笑,抚掌道:“遥想自秦开公受爵以来,秦国公府前后六百余年极尽皇室恩宠,从秦国公府出来的人,不分嫡庶,尽皆我大明之栋梁,便是眼前的宋七公子,也是攻克了咱们大明两百年来一个重大的科学难题,在下想,凭借着这份功劳,保送国子监也不是什么过分之事。”
说到这里,陈炳灿一本正经的从身后的婢女递过来的托盘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,异常恭敬的递到了宋伯贤的面前:“宋公子,这张卡里总计有50万,算是赔偿给公子的所有损失。”
宋伯贤一愣,显然是蒙住了,他和陈炳灿没有任何关系,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,以往宋伯贤更是不知道郡王府的长史是谁,现在对方突兀的递给他一张银行卡,让他也着实意外。
望着宋伯贤那蒙圈的模样,陈炳灿微微一笑道:“公子或许没有反应过来,这笔钱,算是今天公子发生一切所得到的精神以及医药赔偿。”
原来如此
宋伯贤听到这里,总算是明白了过来,他也想到陈炳灿这个长史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自己喝茶,而且从开始到现在都表现的异常的恭敬。
想到这里,宋伯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:“不知道谢氏那边与长史是什么关系?”
按照官场的惯例来说,宋伯贤是不可以这么问的,毕竟涉嫌对方的隐私,不过宋伯贤只是一个大学生,又不是官,问一问也无所谓。
陈炳灿微微一愣,然后也不防备,低声道:“老太太是在下妻子的大姑。”
原来是亲戚...
宋伯贤恍然大悟,也难怪陈炳灿堂堂长史,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谈条件,不仅如此,宋伯贤到此时才想到陈康昊为什么会突然要召见自己,而且什么也不问,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两句话,第一问自家大伯好,第二说与自家大伯关系不错。
想到这里,宋伯贤便是再笨也不会不明白此间关系了,有陈康昊出面给陈炳灿背书,自己这边无论如何都必须答应了,而且,还让他们欠着自己一个人情,何乐而不为,再者,眼前还有五十万呢。
念及此处,宋伯贤朝着陈炳灿拱手:“既然长史亲自出面,学生岂敢拂了长史的颜面,只是,这件事情学生是不知情的,而现在锦衣卫又介入,学生该怎么做?”
见到宋伯贤答应了,陈炳灿哈哈一笑,然后摇手:“不妨事,劳烦宋公子帮我在谅解书上签个字,余下的事情我自然可以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