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起潜都已经睡下了,不时得到一条让他震惊的消息:福王密会了从松江来的人。
消息不假,但高起潜又收了福王的好处,眼下便让他为难起来,若不是手下的太监严正了他的心,估计就帮福王把事情圆过去了。
“公公,陛下对于松江陈操深恶痛绝,公公虽然坐镇中都,若是有着一件能够进身的大功,入司礼监便是一个小事情;
况且这中都之中除了咱们的眼线,还有留守司与知府衙门的眼线,难不保他们不知道,万一被他们先行上报,公公少了功劳不说,若是出了大事情,公公知情不报,后果很严重...”
就这两句话便让高起潜下定了决心,于是派人去密查福王与松江府何人会了面。
第二天,酒楼掌柜便被抓到了高起潜的面前,跪着声泪俱下:“小的真的不知情啊,王爷会面之时小的被赶出去了,只是在路过中堂无意间听到福王惊声喊了一声‘陈,凉国公’四个字,后面便听得不真切,小的也不敢多呆,万一被王爷抓住,小的没命啊...”
高起潜心惊,他很认为福王亲自会面的人十有八·九是陈操本人,不然依照福王的性子,不是陈操本人一定会让长史或者孙德文去接待。
“把他拖下去严密看管...
来人,准备笔墨,咱家要写信...”
福王车队回到洛阳之时,高起潜的密信也到了京城,陈操也及时返回了松江。
抵达上海之后,陈操便径直去了衙门,在行动交代了一下细节之后便等待起来。
九天之后,赵信风风火火的跑进衙门中堂。
“公爷息怒,大事...”
“讲不出所以然,你去领罚...”
“京师消息,皇帝下了旨意申饬福王,听说皇帝得知他私下与咱们会晤,竟然大骂福王为逆臣,还要圈禁;
另外,传旨的太监已经出发几天了,说不得再要一两天就可以抵达洛阳。”
陈操一阵兴奋,而是朱由检的确与先前预想的一般对福王下了手:“好,紧密联系洛阳的人,一旦得知福王被申饬之后,咱们就动手。”
“好,对了公爷,邹维琏举荐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翰林院新任掌院进士陈演...”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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