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琬听静安道:“楼上八个人都醒了,正在闹呢。”黄琬叫钟顺才上去把钟才伢放下来,其余人继续麻醉,直到晚上送出去处决。
王家大院共有三个门,大门,(东家,马车,轿子,贵客出进)东门,(专供牛马羊及放牧人出进的门。)西门(送菜人,和长工,仆妇进出的门)住在大院里的管家,账房,长工,牛倌,马倌,羊倌,伙房,勤杂,仆妇共有十九人。住在小院里的除了王庆善外,有他的正式妻妾五人,他儿子的妻妾二人,霸占来的半主半仆的女子七人,丫鬟五人,厨娘二人,共二十二人。大院前面一排房子住的是那四个保安,一个管家,一个账房先生,两个厨师,东边一排房子是牛栏,马厩,羊圈。西边一排房子住的是长工,三倌和仆妇,还有碾米房,磨房等,最后一排房子是谷仓,麦仓,米仓,杂物仓。
王庆善带着黄先生。静安,静能,慧礼随后,进到小院,名叫小院,其实房屋有四十多间,来到北屋,立即有两个丫鬟端茶倒水,王叫其退出,打开自已的卧室,(王庆善的这间卧室除他自已外,任何人不得进入,打扫卫生的丫鬟,在他的监督下,打扫完毕立即退出。)拉开墙上的帘子,里面出现了一扇门,打开这道门进入里面,里面摆满了箱箱柜柜,他自己打开箱子,都装满了大洋,数一下有九口木箱,有八箱是是满的,有一箱只有一半,每箱三千块大洋,一共是二万五千多块大洋,打开第一个柜子,里面琳琅满目,有珍珠玛瑙,古玩玉器,底下一格,用红布盖着的是金砖金条,打开第二个柜子,与第一个柜子差不多,多了几只钟表,只是没有金砖金条,第三个柜子全部是名贵皮草,有火狐皮,紫貂皮,老虎皮等,第四第五个柜子全部是真丝布料,高等布料,第六个柜子全部是房契,地契,租契,卖身契,借据,欠条等,原来他在杜皮有十处房产,都是门面,在好几个镇都有他的房产,难怪称他为大财主,是一个为富不仁的劣绅。黄琬也懒得细看,接过王庆善的钥匙,锁好门就出来了。对王庆善道:“你就在这堂屋里老老实实的等我的通知,如发现你不老实,你就死定了。”王庆善连连点头。黄琬叫慧礼看住他。就带着静安静能出来了,来到碉楼底下,叫来陈立陈全,黄琬道:“今天下午把那七个人再加上王庆善都处决了,方法如下,一小队派两个人提前出发,到黑松林前面的路口守住,不要让任何人进来,对来人就说前面有炸弹,等排除了再放你们过去。四点钟由陈全等六人,加上二位大师和慧仁,慧义,慧礼,慧智,押上那七人再加上王庆善共八人,就说是送去杜皮交王镇长处理,走到黑松林,让四个小辈一齐动,送他们上路,然后由一小队的人拖去丢下悬崖,再去一个人前面报信,叫他们一起回来,今晚可睡个好觉。”大家觉得很妥。四点之前,将那七个人泼醒,带下楼来,王庆善也带来了,没有捆他,黄琬道:”我们商量了一下,认为你们血债累累,个个该死,但我们觉得还是由政府发落你们好,因此打算把你们送到杜皮镇交王镇长处理,王镇长要杀你们那该你们倒霉,王镇长要放你们,那是你们走运。走吧。”几人心中暗暗高兴,特别是王庆善,心想道:“到了镇上我立即叫王镇长派兵灭了你们,不仅我的命可保住,我的财产你也拿不走!”
刚走进黑松林那条道,四个小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八个坏蛋灭了,陈立等人迅速将将八人丢下悬崖,往下一看,看到有野兽的身影晃动,到明天早上,这几人将尸骨无存。去通知前面的人也一起回来了。此时的黄琬几人已是两天一晚未合眼了。吃罢晚饭,按照黄琬的安排,三个门派三个暗消,发现有偷偷外出的立即抓起来捆好放到磨房去。静安等六人都睡到小院去了。黄先生睡大院客房。一小队除了值班的外全部住碉楼。次日一早,黄琬叫一小队派六个人先把枪送回陈家台,下午带箩筐回来。
早饭后黄琬打开库门,把所有的卖身契都拿出来,其中女的有十四人,男的有八人,都卖入王家终身为奴。经过询问十四个女的已被王庆善逼死了三个,还有十一个。叫几个慧字辈的把这十一人找来,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在大院为奴,有四个年轻的在小院主不是主,奴不是奴,都是陪王庆善睡过的,还有五人分别是王庆善五个妻妾的丫鬟。黄琬将卖身契交他们自己销毁,问她们愿不愿意回去。十一人异口同声的答复做梦都想回去。黄琬每人发给二十块大洋,叫她们拿着自己的东西回家,这些女人泪如泉涌,做梦都没有想到,今生今世还能走出王家大院。全都跪下磕头道谢,谢了又谢,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。提着包袱回家了。黄琬又来到大院,叫管家找到名单上的十一名男的,管家看了一下名单道:“有两个人不在了。”黄琬怒问道:“怎么死的?”管家道:“去年中秋节二人偷了个大月饼分吃了,正好被东家看到了,东家拿出枪就将二人打死了。”黄琬怒骂道:“王庆善这个该死的畜牲!”现在到场的是:一个牛倌,一个羊倌,一个猪倌,一个打杂,一个养马赶马车,两个种菜,两个轿夫。共九人。年龄最大的两人快五十岁了,都在种菜。黄琬拿出卖身契,说道:“我念到哪个人的名字,哪个人就到这边站好。念道:姜望明,段火才,冯二柱,冯金狗,杨洪兵,朱南初,徐仲义,王又来,顾平。黄琬对着站好的九人道:“从今日起,你们不再是王家的奴才,你们自已的命自己作主。”说罢将卖身契发给各人,由他们自己亲自销毁。大家拿到卖身契,不由得浑身发抖,眼泪长流。纷纷将卖身契撕得粉碎,撒向天空。黄琬道:“你们本可以自由的离去,但是你们手中的活暂时无人接管,所以你们还要在这里干一段时间,但不是象以前那样白干,而是按月发工资,每人每月发多少,等会你们自己根据社会行情定个数报给我。从今天起,伙食不分贵贱,大家一个标准绝对管饱。另外,千人吃饭,主事一人,如今是你们自己当家,你们九人要选一个你们信得过的人出来主事,以后这个人就是这里的当家人。现在你们做两件事,一是选出当家人,二是定出各人每月的工资数,现在我和管家离开,等会我再来问结果。过了约半个小时,黄琬回到这群人当中,大家一致推选朱南初为主事人,徐仲义为帮办。黄琬很高兴。工资和长工一样,每年两块大洋,每年两套换洗衣服。黄先生道:“衣服再加两套外服,咱们过年也要穿新衣服。”说得大家高兴极了。黄先生道,两个轿夫现在没事干了,就暂时改行为看门人吧。大家都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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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后,黄琬召集静安,静能,陈立,陈全,朱南初,徐仲义,管家等人开会,宣布如下几件事:
一,王家大院的所有事由朱南初主管,徐仲义,管家协助。
二,从今年秋收起,所有佃户减租三成,免除所有佃户历年来的欠账。
三,大小院伙食一律平等,不分大小灶,小院的伙食供应与大院一样,小院除留两个厨娘外,不准用一个丫鬟,小院两代的妻妾,愿意离开的,发路费二十块大洋。
四,原来两位轿夫改行为门卫,驻守碉楼,
五,所有工人的待遇上午已给朱,徐二位讲清了。
六,朱,徐二位从今日起搬到前排原来四个保膘住的房间住,剩下两间做客房。
七,朱徐二位向所有佃户宣布我刚才讲的第二条,并趁机发动组织农民自卫军。
八,王家大院从今年起,每年向游击队提供五百石军粮。
九,发生这里处理不了的问题,朱徐二人随便去一人到陈家台找陈立,陈立定会支持解决。
十,我给你们留下一千五百块大洋,作为应急之用。
黄琬讲完后问大家还有什么意见没有。大家表示没意见。
黄琬又叫静安静能去小院把所有的女人召集起来开个会,告诉她们王氏父子都不在了,有没有愿意离开的,如果有可以带走自己房间的任何东西,另外这里还可以发给二十块大洋做路费。
静安静能带着几个徒弟来到小院召集全部女人开会,宣布了黄琬的决定,最后静能大声道:“愿意留下来的也可以,只是要自己动手照顾自已,包括洗衣扫地这些活都要自己干,再没有丫鬟侍候,伙食也同大院一样。
静安说完,首先站出来要走的是王庆善的二个儿媳,她们还不到二十岁,接着王庆善的第四第五两个小妾表示愿音离开,还有一个年轻的厨娘也要离开。静安道:“我们可以用马车把你们送到杜皮镇,然后你们自己想办法,其中有两人说她们就是附近的,只要有个人帮她们提下箱子就行。
静安立即去大院,向朱南初交待了此事,要黄琬去给她们发路费,黄琬去小院,拿出一百块大洋给静安。朱南初也套好马车等在外面,两个轿夫也进来帮提箱子。不一会五个人全走了,整个小院只乘下四人,显得冷冷清清。
大家按照开会决定的,各自到位,喜气洋洋。
钟顺才等三人要求加入游击队,黄琬叫他们回天堂发展队伍等,他来接收并发给枪支,钟顺才答应一定组建一支队伍交黄先生,留下钟顺才等人的地址后,每人发二十块大洋回去,三人高兴的离去
送枪回去的人下午也到了,黄先生吩咐大家吃完晚饭后抓紧睡觉,明早四点起床,早起趁凉赶路。
第二天早上装好东西,整整十二担,黄先生用一把大锁锁好大门,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这栋房子。
上好八点多一行人直接回到清风庵,老规矩,每人二块大洋的箩筐扁担租用费,大家十分高兴,因为这一次就相当长工一年的工钱。
黄琬叫一小队回去休息一天,明天继续搬木材,木工马上要来了。一小队走后慧礼嘀咕道:“大哥哥太偏心了,每次她们男人都有钱,我们连个买针线雪花膏的钱都没有。”黄琬听见了,连拍脑袋,“是我不对,是我欠思考了。这样吧,把上次的补上,每人发四块大洋。”几个小辈欢呼。静安将大洋发给每个人。这次去杜皮,共获得了长枪五十支,短枪五支,大洋二万四千块,一斤重金砖金条各二十条块。真正意义上的大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