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琬又问:“你知道她男人是怎么死的吗?”
答;“她说是被人杀的,正在破案。”
将李平押下去后,已是半夜十二点了。黄琬说:“事不宜迟,你现在立即带人去把何四妹抓来,我们连夜审讯。并在厨房左边那个角落里的一把莱刀用布包好拿来。”吴树南立即出去叫了三个人一同去抓何四妹,也不叫门,一脚把门踢开,冲进去划着火柴,点亮堂屋里的油灯,迅速踢进房门。何四妹已经坐起,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,还梳了一下头发。见来人手里拿着绳子,说道:“不必捆了,我跟你们走就是,说完就往外走,几人紧跟其后,到了农会,她见黄琬坐在主审位置上,就主动道:“我全招,只求你们不要用刑,给我个痛快就好,反正我也活够了。”接着何四妹道出了全部实情;原来吴金火有个习惯,见了好一点的菜就想喝酒,一喝就醉,醉了就无休止的咬她、折磨她,直到精疲力尽的睡去,睡得像死猪一样,而何四妹却痛得彻夜难眠。她见与李清平约定时间越来越近,整天急得魂不守舍,忽然灵机一动,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,下面是何四妹的供词:
“四月初十那天早上我去镇上买了一斤肉,一瓶高粮烧(他最爱的酒)和四个鸡蛋。下午约三点钟,我做好一碗蒸肉,一盘韭菜炒鸡蛋,做好后我拿出蒸笼烧上热水,把两碗菜放进去,盖上盖子,这样保证他回来吃晚饭时菜是热的,做完这些,我换上干净衣服,提着包袱,到隔壁王婶家去,正好还有几个大嫂也在她家请教针钱活,我对王婶说:“王婶,我现在去我姨妈家,我家的门麻烦你照看了一下。”王婶说,去吧,没事的。我带着这么多人走了。其实我没走远,只在附近呆了大概二个时辰,见天黑了,我瞒过所有的人回到家里,他正在喝酒,我关好门,将中午的剩饭热了吃了一碗。我还为他倒酒,他喝得更起劲了,瓶子里还剩下两杯酒,我劝他说,这么好的菜,你干彻喝光算了,我明天再去买,他还真听话,几口就把酒喝光了,这次不折腾了,直接扒在桌上睡着了,我连拖带抱的把他弄到床上,怎么打他也不醒,看着他那张可恶的脸,想着他平时粗暴的虐待我,恨从心头起,进厨房拿起他早上磨好的菜刀,他是则身睡的,我对着他脖子用力的一刀下去,血往处猛喷,但他动也没有动一下,过了好半天我去摸他的鼻子,一点气也没有。我也没力气了,在枕巾上擦了一下菜刀丢到厨房角落里,换下身上粘了血的衣服放进包袱里,吹灭灯带好门就走了,到了姨妈家已是下半夜,姨妈问我是不是又吵架了,我说是。第二天早上我将粘血的衣服洗净,吃罢午饭后我见衣服干了,收起放进包里就回来了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黄琬拿出那把菜刀问:“你是用这把菜刀砍的吴金火的吗?”何四妹点头称是。黄琬又问:“初十那天下午你是到李清平那里去了吗?”何四妹吃惊的反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黄先生笑而不答。事情到此,全案基本告破。叫吴树南等人带上供状,菜刀,将何四妹,李清平押往区农会关押,并再三叮嘱,不要虐待和打骂她们,更不要急于处死何四妹,否则将来说不清楚。吴树南表示明白。另外吴树南亲自去了何四妹姨妈家,结果与她程述的一致。
四月十八日黄先生返回,途中特地去了李健的住地,向他汇报了破案全过程,李健完全不相信。黄先生也不惯着他道:“李部长:信不信由你,但我说的就是事实,你可以亲自去调查,也可派你信得过的人去调查。汇报完毕,请问你还有何指示。”李健气得半天无法吭声。过一会才道:“你知不知道孔耀祖被人杀了的事?”
黄琬假装吃惊的道:“真的假的,你听谁说的。”
李健道:“我亲自去贾庙问了,不仅孔耀祖被杀,十三太保和保安队全灭了,那些长枪短枪全弄走了,连一颗子弹也没留下。”
黄琬道:“不可能吧,除了你李部长谁有这大本事呀。我早就叫你动手呀,可惜那么多好东西都被别人拿去了,”
李健见套不出什么话就打发黄先生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