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小天说的也是季副主任所顾忌的，革委会成立也没多长时间，能整倒一些人，原因很多。有的人是自己不干净，有的人是说了一些与老人家相左的话，有的人则是一些历史问题说不清楚。而何小天的情况则不同，他的履历干净，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地方。加上他转业回来后很是低调，在任何场合也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语。要不然早就被李书记贴满大字报整倒了。抓不住何小天的把柄，加上何小天还是副厅级干部，季副主任也不好对何小天怎样。虽然没有给屋里生炉子，但是还是给何小天提供了热水。

轮到姜全那里就不同了，姜全是何小天的司机，而且还是唯一一个。按照季副主任的理解，姜全应该知道何小天的很多事，所以对于姜全，季副主任他们就没有对待何小天那样客气了，甚至还上了一些手段。但是姜全确实不知道什么，而且姜全对于何小天还是比较忠心的，审了半天，季副主任也没审问出来什么。

“主任，这样下去不行啊。咱们还是要从其他地方找突破口。那份材料上不是说有很多人知道娄晓娥找过何小天吗？我就不信了！就没有一个人说实话！”

“对！主任，我知道何小天有个侄子，人称傻柱，咱们可以从他那里寻找突破口！”

“要不咱们还像之前一样，既然轧钢厂那边送来了材料，轧钢厂那边肯定也是想整他的，只要轧钢厂那边有人咬死何小天，咱们这边直接把聂副主任推出来，说是聂副主任向何小天提供了消息，这样一来，所有的证据就完善了。这样既能整倒何小天，又捎带着把聂副主任也整下去，还可以把娄家在下放改造途中逃跑的事彻底解决。”

“嗯，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！”几个人说来说去，就说到之前他们利用大字报，就这样整治人的。

“这事还需要轧钢厂那边配合，咱们兵分两路，小马，你带几个人去何小天所在的四合院了解情况。我带几个人去轧钢厂，找轧钢厂的李书记商量一下。实在不行就按刚才说的办！我就不信了，还整不倒一个何小天！”季副主任也是发了狠了。

其实市革委会也不是铁板一块，也分了几个派别，之间也是有矛盾的，只是现在表面上维持着一片和谐罢了。聂副主任就是和季副主任不对付，有时候还会给季副主任使绊子。

“好嘞！”小马笑呵呵的带着几个人就走了。

季副主任也带着几个人去往轧钢厂。

易中海从市革委会回到轧钢厂就接到了革委会副主任的任命，一下子车间里都骚动起来。都知道现在革委会的权力特别大，就许大茂那样的纠察队队长都能横着走，何况革委会副主任？车间里的所有人都向易中海道喜，一下子易中海从普通工人，跃升到干部的队伍当中去了，易中海的两个徒弟也跟着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