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又不知道人家家在哪?我到哪找人啊?”秦淮茹知道李副厂长住在干部楼里。可是自己是要去从了李副厂长的,怎么能让外人知道?
“你不会去打听吗?老易在厂里这么多年了,你说说,是谁。我去问老易。”
秦淮茹不说话了,直接去做饭了。怎么说?难道说自己要去干那事?
秦淮茹不说话,贾张氏也就反应过来了。“呸!不要脸!要不是为了棒梗!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这话贾张氏可没说出来,只是在心里骂着秦淮茹。
“小天啊,你说我和老阎冤不冤?事是易中海带人闹出来的,我和老阎还反对过。怎么也要参加学习班?当初易中海被厂里处罚了,这事我就不信街道不知道。他们不撤了易中海的职位,现在反倒是怪我们了!”刘海中今天喝的有点多,开始发起了牢骚。阎阜贵在桌子底下踢着刘海中,不让他说下去。可是刘海中没有感觉到。
“小天,老刘他喝多了,醉了。”阎阜贵没办法就替刘海中解释了一下。
“我没醉!谁说我醉了?”刘海中立马反驳。
“我说老刘,你是不是很想当官?”何小天问道。
“是!我就是不服易中海!我哪点不如他了?在厂里压我一头,在院里还压我一头。凭什么?”
“老刘啊,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。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?”
“听说过,我当了官,肯定会为民做主的。”
“这话你信吗?”
“砰!”刘海中已经趴在桌子上,睡着了。看样子醉的不轻。
何小天摇摇头,看向阎阜贵。“老阎啊,院里成了这样,你俩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你是读书人,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这道理你应该懂。院里这种畸形的情况,肯定不是一天两天才形成的。你俩看惯了易中海独揽大权,一手遮天的样子。非常羡慕吧?呵呵呵,说句不好听的,易中海倒台后,你和老刘还是会像易中海一样。这也是孙主任为什么把你俩的职位也撤了的原因。”
被人戳破小心思,阎阜贵脸红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