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遥遥触到空无一人的King Size床,心中一慌,忙快步移动环顾四周,确认卧室区甚至衣帽间都未曾有人进来过,才挫败地长长叹一口气。
黑火眠瞬移到白水如工作室门前,蓦地悬停将敲门的手,蹙眉回到卧室,找到手机编辑信息发送:
“早点休息别熬夜。只要身体好,无论到多少岁我和你都可以相伴追求梦想。”
靠在床屏垂头阖眸的黑火眠骤然被闹钟叫醒,忙捞起掉落在身旁的手机查看,毫不意外于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白水如的信息,叹息间才惊觉已然到了次日早上。
黑火眠披上睡袍就往白水如工作室赶,敲门进去才发现白水如并不在,他转身才想下楼,就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响,又赶忙赶到窗前。
只见白水如前段时间所买的一辆迷你小汽车正驶向庄园大门。
迷你小汽车副驾上,暗卫十二回头见黑火眠在窗前挥手,提醒:
「白小姐,黑先生在喊你呢!」
“桑盘咬刺套了(上班要迟到了)。”白水如咬断嘴里的油条,含糊应着一脚将油门踩到尽头,呼啸出了庄园。
黑火眠看着手机通话无人应答的提示,叹气望向视线可及之处原来越小的汽车,瞬移回衣帽间更衣。
与此同时,以冥·心集团为中心的写字、商业区域,某家咖啡店露天座位。
饶旻芝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平板,拨动页面快速浏览过页面,抬眸怀疑地瞟了一眼对面的少年,“你为什么不亲自做?”
少年幽幽一笑,应:
“最厌恶的人,难道不该亲自动手才足够解恨吗?”
饶旻芝勾唇媚然一笑,将平板放在桌上滑回对方面前,“那谢谢了。我付账就好。”说着起身扫码支付,踩着高跟鞋汇入匆匆赶去上班打卡的打工人/流之中。
坐在饶旻芝对面的少年勾唇冷笑,用指尖嫌弃地推开面前的咖啡,再抬眸时,才发现对面竟不知何时起落坐了一个约莫28、9岁,戴墨镜的高挑男子。
齐初翘起二郎腿,微微偏头,慵懒对视向对面的少年,“阳奉阴违很好玩吧?”
“难道这家的咖啡真的那么好喝,竟然引得你也亲自来?”少年端起远在圆桌中央的咖啡,呷了一口,皱眉摇头放下杯子,眉眼在施施然中化为自己原本的模样——郝棉棉,并风情万种地随手理了理鬓边被风吹乱的浓密长发。
郝棉棉偏头,抬眸挑衅向齐初,“还是你约了你的那个女朋友待会要逛街、吃饭、看电影加开房一条龙?”
“阴阳两界,即便你不遵守,她是公务飘可得遵守,不申请就来到人间还是在白天,除了执行公务可干不了什么风花雪月的事。”她摇了摇纤细的食指,似好心提醒,却是于眼角眉梢悄然绽放为庭前芍药:
“可不能任性喔~!”
齐初保持着狂狷恣意的微笑,径自起身扣好西服纽扣,其实迈步到郝棉棉身旁,微微抬头远眺、喟叹:
“诶呀!今天的天气的确不错,是个约会的好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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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棉棉唇角才兴起讥讽的得意笑容,就因耳畔的那句“我知道你在做什么。”而凝滞成冰——“记得,如果没有我,你成不了任何事。”
“当年是我自己……”,郝棉棉话未说完,脖颈早已是一紧,唯能发出呵噜呵噜的声响。
她抑制不住微微颤抖地低眸扫视,只见面前咖啡杯里的咖啡竟如同蛇一般悄无声息地昂扬着身体,迅疾扑向被视为猎物——她的脖颈,盘旋一圈又一圈。
“当年,”齐初面带得体微笑,每云淡风轻吐出一字,“咖啡蛇”就锁紧郝棉棉一分,“是我帮你,被囚肆渊的你才有机会苏醒、出逃。”
“所以你只能去做,我让你做的事。”随着的男人身影莫名虚化,他的话语也若旁白般雁过留声于郝棉棉脑海中,迟迟不绝。
徒留郝棉棉轻抚颈项喘息、咳嗽,眼锋忿忿穿越四周围上的热心人、好心却聒噪的询问,盯向男人消失之处。
临近午休时间,暗卫十二、七、十三和五轮番给白水如打边鼓,试图说服已经连续五天,每天回应自家老板不超过三句话的固执老板娘。
「白小姐,老板请你去他办公室一起吃午饭。我闻见有藤壶、烤羊排、蛋炒饭、橙味巧克力糕点,配着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