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水如,别管别人那么多闲事!
白水如静默低眸饮茶,自然没注意到荆佑羲的视线扫过一旁沙发上的枕头、被子,而后摇头。
“来,再趁热喝点鸳鸯糊。”
“鸳鸯,糊?”白水如心底的鲜明记忆被推搡至她眼前,她揭开碗盖,低眸见小碗里,黑白分明细腻的黑芝麻糊与花生糊被精致摆盘成八卦图案。
「这碗鸳鸯糊有你最喜欢的黑芝麻——代表我黑火眠,花生糊的白是你白水如。如同八卦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」
「万一如果吵架了,我亲手做一碗这个给你,作为赔罪的暗号,你看到了千万缩短一点点生气的时间,接受我的道歉,好不好。」
黑火眠,他在示好。
白水如心底逐渐柔化,并于唇角缓慢积蓄出笑意,她回过神来才留意到:
不但这盛鸳鸯糊的小碗,就连刚才那菊花茶的茶盏都并不是黑家日常用的翡翠、和田玉错金镶宝石餐具,而皆是缠枝百合纹的青花瓷。
“我知道水如你有很大的抱负,希望创造、实现自我价值,获得自我认同,这是很好的事情,不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我们女性重视养颜,睡眠充足有益身心喔。”荆佑羲鼓励地轻轻拍了拍白水如肩膀,微笑间就想转身退出,不想却被对方唤住。
白水如犹豫了一下,徐徐问:
“那个,我想八卦一下,黑火眠他,从前是不是有个……很喜欢很钟意的,青梅竹马?”
“啊……”,荆佑羲还未来得及开腔就蓦地把手背在身后,似乎是在挥手赶着什么。
“是有蚊子吗?可是已经入秋了呀。”白水如忙拉开工作台抽屉,拿出一盒清凉油递给对方。
“有啊,唉哟!”荆佑羲揉了揉后背,接过清凉油胡乱抹了一点在手腕上,“嘿,拳头那么大的臭蟑螂,真讨厌!”
荆佑羲借故低眸深深嗅着药膏的清爽提神气味,思忖着,奈何最终仍是迫于白水如祈求的目光,轻轻叹了一口气,抿了抿唇,接:
“没,没有……”,她朱唇微撅,骄纵脾气骤然上头,扬声改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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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火眠那傻小子当然有青梅竹马了!”她哎呦间又反手揉向后背,低低骂了句“这死孩子!”
白水如心一沉,眸光倏然黯淡两分,并没有留意到荆佑羲的小动作。
他心底果然是有白月光的。
白水如缓下心神,勉强牵出笑容,应:
“那一定是位很可爱、活泼的姑娘吧。”
荆佑羲背在身后的手比先前更大幅度挥舞,蓦地笑出声来,扬眉拍了拍小姑娘肩膀,“水如小可爱,你还真信了啊?我骗你的!你可真好骗,果真和黑火眠那傻小子天生一对!”
荆佑羲怜惜着顺着小姑娘浓密微蜷的长发,娓娓道来长子的童年往事:
“他啊,小时候被我们保护得太好,整天圈在宅邸里,除了荆楚然这个表弟外,少有同龄的孩子陪他玩。他就把一个娃娃当做青梅竹马,去到哪里都揣怀里,更别提睡觉了,还和我们说长大了要娶人家。”
白水如心绪逐渐缓和,眸光柔软若水,忍不住微微笑赞:
“好可爱。火眠他好可爱。那个娃娃想必也很可爱。”
荆佑羲回眸瞪了一眼身后,而后凑近白水如、留意着她的神色,压低嗓音故作神秘地徐徐接:
“只是后来,他弄丢他那个娃娃了。”
白水如与之对视两秒,悄然绽开唇角两朵小小遗憾却极温馨的浅笑,了然地缓缓应:
“所以,后来黑火眠睡觉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