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的一声拔开酒瓶木塞的声响,打破了众人的沉默。
“我就说不止我一个人那样倒霉。我可记下了,你们下回可不能单笑我一个人了。”
黑火眠将一瓶红酒递给白水如,解围:
“你是喝红酒还是果汁?”
“果,果汁就好。”
“水如,听眠眠说你很喜欢藤壶,这回尝尝炭烤的,一样美味喔!”
荆佑羲拿着一碟藤壶,另一手拍向长子肩头,将话题引到他身上,挑眉揶揄:
“黑火眠你怎么能和其他娃娃比?说起来那还是你的初吻吧,和泥鳅?”
荆佑羲没如愿从长子那看到窘迫,失望地转身向丈夫摊手、摇头:
“诶呀,我算是知道你儿子为啥没女孩要了。”
黑火眠忙朝白水如投以“帮帮忙”的神情,小姑娘却吐着舌头,转身袖手旁观咧嘴笑着在每个帐篷挂上造型各异的彩灯和气球,不忘回眸偷觑向皱眉向自己男人。
“如如姐姐,我捡到很多漂亮的石头!你要来玩吗?”
“汪汪!”
“诶,我来!我来了~!”
白水如挥手应着,赶忙脱鞋、卷起牛仔裤裤腿,嬉笑着绕过瞪向自己拦住去路的黑火眠,跑向在河边浅石滩上捡石头戏水的黑火晚和油条。
黑湛泽边打开一瓶自制果汁,边凑到爱妻与长子近前,低声问:
“儿子,她记得你小时候的事了?”
“是啊,你不是一直认定她被洗去了以前和你在一起的记忆,所以才认不出你吗?”
“看她刚才的神情,似乎记得与我过往的所有细节;唯一不记得的是——那时和她在一起的人,究竟是谁。”
“看来荆楚然近期会来家里蹭饭了。”黑火眠给一排将烤好的芦笋涮上孜然粉,扬声向在河边玩耍的两个人儿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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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晚、水如,可以吃了!”
黑湛泽夹起两根芦笋,吹至半凉后喂给爱妻,“所以,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她,你的真实身份。”
黑火眠闻言,不由得墨眉微锁。
阳光拉徐风共舞,蜂蝶与鸟儿穿花掠原野,白水如和黑火眠一家子幕天席地欢乐野餐,不知不觉间,便到了繁星点缀的夜晚。
“水如啊,你知道眠眠他一到晚上胆子就特别小,所以我把你的帐篷安排在他旁边。”
荆佑羲环顾四周,不无担忧地提醒:
“虽然有在四周设置驱飘符咒,但是毕竟不是在家里,还请你多照顾他。”
“菲伊你放心,这是我的工作职责。”
白水如拍着胸口保证,从袋子里拿出抱枕、眼罩放在黑火眠的帐篷里。
荆佑羲微笑点头,转身拍了拍长子肩膀,随后钻进隔壁帐篷里与丈夫、幺子玩耍。
没多一会,糯团子便从父母帐篷里钻出来,爬进长兄帐篷里玩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