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贴身,我不知道。不过,我替南叔拿冰块给你敷脚的时候,你的衬衣可是只扣了一颗扣子。”
黑湛泽赶忙捂上幺子的耳朵,蹙眉看向爱妻与长子。
“瞧你们两母子说的,正正经经的量体裁衣怎么就成了摸来摸去?”
“瞧你黑湛泽说的~!”
荆佑羲妩媚一笑,倾倒众生,夹起一根白芦笋喂给幺子,半嘲讽半嗔怪向丈夫,不紧不慢地笑驳:
“你黑湛泽当初得了相思病,再三上门求诊。我只把脉,你却非抓着我的手按在你胸口探心跳,那算不算摸来摸去?”
“我当你黑火眠像谁呢?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~!”
“不是你事后不认账,我会这么做吗?”
黑湛泽面色一红,嗔怪又埋怨地凝向爱妻,委委屈屈嘀咕着。
荆佑羲以凤眼剜了低头忍笑的长子一眼,拨开丈夫捂着幺子耳朵的手,又眉眼带笑地夹起一小块香菇喂进幺子嘴里。
“晚晚乖,以后可别学你老爸和老哥!”
“晚晚好乖乖~!晚晚吃蔬菜~!”
糯团子举了举手里的小银叉,嚼咬着小嘴里的菜。
黑湛泽讪讪推了推金边眼镜,看向长子,“起筷吧?”
黑火眠清着嗓子推了推墨镜,点头应:“起筷。”
荆佑羲温婉笑着为丈夫与长子布菜,赞许:
“话说回来,泰勒这件事你做得很对。虽然我也喜欢她的设计,却也一早留意到她的目的;你也不愧是我们教出来的孩子,从一开始就谨守礼仪,保持距离。”
“然而有错就该罚:作为教训,溯从庄园上下都不许帮你的忙,你自己哄回水如吧~!”
黑火眠讪讪抿唇点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白水如的小店最近被所在电商平台推荐到了首页,店铺里热推的单品销量爆单,单今天白天就卖了近两百单。
小姑娘又惊又喜,下单补货配件后在工作室赶工赶到天昏地暗,如果不是女佣来请她下楼用晚餐,她还真停不下来。
白水如迅速用好送上来的晚餐,又干了两杯冰淇淋,听着郑晓尤娜的电音单曲,随音乐扭动着上身埋头赶工。
将到晚上将近九点,她才赶了三分之一的订单。
又到时间上新了,可是好像没灵感呢,怎么办?
白水如打着呵欠瘫在椅子上伸着麻花懒腰,陡然坐直身子,红着小脸翻找出一根宽约五毫米的扁银线,用尖嘴钳随性扭成不规则的连续折线,然后在某段折线处用细银线固定上一颗扁圆形的黑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