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蓦然觉得本就逐渐卸下铠甲的心底,因为这个最寻常不过的字而柔软得一塌糊涂,不知所措地低眸看向自己的脚尖,支吾:
“呃,其实……”。
就在这时,有犬吠与羊群委屈呼唤声相互纠缠着传来,两人下意识扭头循声看去。
只见一只牧羊犬正撵着一群绵羊飞快朝他们奔来。
黑火眠旋即跨步上前展臂将白水如揽入自己怀抱,两具身体才紧贴一起,绵羊群与牧羊犬就先后蜂冲来,拥绕过两人狂奔向坡下远处的羊圈。
我记起来了,那时还是绵羊的我冲向钟穗茹时……
“你当时救将被绵羊撞到的钟穗茹时,是推开她的。”
被羊群足蹄翻起的草坡散发着些微泥土的潮湿腥气,拥抱着青草被踩踏而散发的独特清香弥漫、包围着两人。
“怎么拿自己和钟穗茹比?”
黑火眠蹙眉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姑娘,才醒起自己越矩,却并不想松手。
“这段时间以来,你仍然觉得你对于我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助手?甚至还没有一个只见过三、四次面的女人重要?”
黑火眠有些烦躁地撇开脸,暗暗咬了咬舌尖,伸直手掌,终究还是松开怀抱,后退小半步,与白水如拉开距离。
怎知白水如却上前一步,展臂环抱上男人紧窄有力的健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