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永浩点头：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，这可是你说的，以后出了事，与姜家无半点关系，姜家也不会救你，但你成功了，你就是姜家人！”

左开宇回答道：“若是不成功，我也无颜娶稚月为妻。”

姜稚月盯着姜永浩，问：“爷爷，你这样的要求太过模糊了，你总得给一个成功的标准吧？”

“没有标准，如何证明他成功，如何证明你的标准不是一直在变化？”

姜永浩这才一笑：“你这妮子。”

随后，他便说：“标准很简单，人民的评价就是标准！”

“有朝一日，你和夏为民同处一地为官，人民对你的评价高于夏为民时，就是你的成功！”

“小左啊，敢接吗？”

左开宇深吸一口气，看来这夏为民终究是躲不过去啊。

不仅是夏为民自己要证明自己，如今姜家也让他来证明他的能力比夏为民强。

左开宇再次回答：“好。”

姜永浩也终于对左开宇露出了一个微笑：“好，我欣赏有勇气的年轻人，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
“你在京城多留几日，然后回元江省，等调任通知就行。”

……

从京城市委走出来，左开宇望着已经漆黑的天空，那一刻，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。

他何曾想到，有朝一日，他这个东云县林业局的小科员竟然能站京城市委，与京城的市委书记讨价还价。

而讨价还价的目标还是一个人，其孙女。

姜稚月紧紧牵着左开宇的手，生怕再次失去左开宇。

“我爷爷让你晚几天回去。”

“他是让你能多陪我几天。”

左开宇转身看着姜稚月，点点头：“我知道，我好好陪你。”

姜稚月点点头。

两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，漫无目的，说着往事，憧憬着未来。

……

晚上九点过，姜永浩从市委出来，专车等着他，他上了车，秘书小何才问：“姜书记，是回家吗？”

姜永浩闭着眼，似乎是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