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看不惯沈舒柔的铺子里客似云来,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样子。
不是人多吗?
她就让沈舒柔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好好丢丢脸!
“说什么?说她不守妇道,明明做了下堂妇,不让休妻非要和离?还是说她一介女流整天抛头露面,混在男人堆里做什么生意?”纪明婉故意说得很不堪。
好像这生意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。
沈父拍了一下桌子,“不守妇道?自从舒柔嫁入赵家之后,赵家上下的一应吃穿用度哪个不是用的舒柔的嫁妆?赵家上下除了你以外,哪个不说我舒柔和顺?即使这样,赵成安还不满意,在你的挑唆之下宠妻灭妾,与我的舒柔和离,竟然还想霸占着舒柔的嫁妆不给!”
“若不是我的舒柔聪慧,只怕被你们欺负的都不成样子了,你们合起伙来欺负她一个,不成功,便一次次的来恶心人,你们不识好歹,不要我的舒柔,我们要,我们不但让我们的舒柔回来,还让她风风光光,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,总比在赵家出力不讨好受人欺负的强!”沈父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起来。
沈舒柔知道他的身体情况,便赶忙上前给他拍胸口,“爹,都过去的事情了咱们不跟他们计较。”
“傻女儿,你看不出来?不是你不跟他们计较就行了,他们还想恶人先告状,过来恶心人!”沈父朝着一旁啐了一口,很是不屑。
沈立君也看不过去了。
“你不就是看我妹妹现在过得好,一家人宠着,生意也是顺风顺水的,就想过来找她的晦气吗?我告诉你,算盘打错了!”
纪明婉柳眉倒竖,眸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好歹,这家里的生意就这么多,我这可是为你说话的,你妹妹都给占了,回头你一文钱都没有,流落街头!”纪明婉咬牙切齿。
沈立君冷哼一声,“那我今天就明确的说了,这家里啊财产我分文不取,都是我妹妹的,好男儿自在四方,我自有我的打算。”
说着,他看了一眼纪明婉,嘴角带着一抹嘲讽,“我知道,你不就是嫉妒我妹妹比你漂亮,比你过得好,比你有本事吗?不好意思,你嫉妒也没用,这是事实。”
“你!”纪明婉指着沈立君,手气的直打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