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小叶点头笑道:“高知府处,我会去一趟,说明此案前因后果。李县尊且放心便是。沈芸儿,还不谢过县尊大人和任公子?”
沈芸儿心事尽去,对这个结果自然是满意。当即泪眼朦胧的朝李县令、任景辰跪拜,又谢过韦小叶才站起身。
韦小叶见沈芸儿的事了,便提起别事,“李县尊,我听说你手下的有个师爷叫贺玉荣,此人我识得,听说品行不佳啊。”
李县令听得大笑,“多谢韦宜人提醒。不过下官也查实此人冒籍科考,已经文移本省学道,剥夺他的举人功名。这样的小人,县衙自当辞退。”
韦小叶满意的点点头,这才带着沈芸儿告辞而去。
贺玉荣被韦小叶闹了婚礼,满以为请了任公子能镇压得住,万万没想到,他们竟然相识。
更为关键的是, 任景辰将韦小叶新得了宜人诰命,还认识监矿的刑太监的事说出,贺玉荣不禁大为惊恐。
不过他脑子活络,念头一转便又将主意打到赵云妮身上。
韦小叶和任景辰先后离开,再无人打扰婚礼,贺玉荣便欢欢喜喜与赵云妮拜堂,正式全了礼。
本来贺母颇有些瞧不上赵家,贺玉荣怕她老娘坏事,将韦小叶的实力一五一十的说了,“娘,云妮有这样的表妹,对我前途可是大助,你万不要苛待了她。”
贺母听得有些发愣,自然不敢再恨韦小叶。但她也有些疑惑,“荣哥儿,你说的我明白,可赵家已经和那贱——韦娘子断亲,对她好又有什么用?”
贺玉荣听得直摇头,“到底是血亲啊,打断骨头连着筋。韦宜人行事果断,可能不会讲什么亲谊。但我丈母可是她爹的亲妹妹,这是说断就断的吗?”
贺母闻言并不认同,“唉,这世道,哪有什么亲戚亲情?你姨母,你表弟不亲吗?还不是将我们母子赶走!”
贺玉荣想起杨志咏和她姨母的绝情,脸色也阴沉了起来,“他们自然是些小人,我看那韦伯父似是个念亲情的人。”
“回门的时候,我带赵云妮去韦家走动走动,说些好话,未必就不能再笼络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