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之涣在紫月寒面前艮着脖子转来转去,激动的搓着手,弄得紫月寒的心里七上八下。
“郎神医既能解毒,可能解蛊?”
郎之涣骇了一跳,“你这……不至于这么被忌惮吧?两种毒还给下了个蛊?”
紫月寒摇了摇头,“不是我,是我……一个很重要的朋友。”
“那你且说说蛊发作时怎样?”
“她……她只想杀了我……”紫月寒低声说道。
“你与她有深仇大恨?”郎之涣好似嗅到点不一样的味道。
“没有!”
“是逆情蛊。”郎之涣口气正经,“便是情之所钟,终成仇怨,蛊虫宿于心,情越深,恨越浓。”
紫月寒心里一动,喜忧参半,忙的问道,“这如何解?”
郎之涣抿着嘴,半晌才憋出一声笑,“我是药医,并非巫医,蛊术源自西幽州,我如何会解?不过,什么时候,可以去西幽州看看,我这样的大才说不准对巫蛊之术一点就透……”
紫月寒脸上难看的紧,他后知后觉,这人是真真的泼皮,刚才便是套他的话,看他的糗。
不过,又过三日,紫月寒便见识到了此人确实不是浪得虚名。
已经在他体内徘徊了近一个月的“蔓芨”,郎之涣每日施针两次,服药剂一次,禁制便神奇的消失了。
这一日醒来,紫月寒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内,灵力如开闸放水,瞬间漫延全身,功力已然恢复到了九成。
郎之涣不跟他客气,每日都会来讨要上好的酒菜,紫月寒给他银钱他也不要,最感兴趣的还是紫月寒眼睛里的毒,经常蹲在紫月寒的面前,一看就是半个时辰。
幸好紫月寒看不见,否则真不知道这场面在旁人看来有多尴尬。
这一日,两个人一边喝着酒,一边聊着中毒时的境况。
“你是说,这毒出自鬼宗?”郎之涣听见鬼宗不仅不惊讶,倒是有些激动和兴趣。
紫月寒点了点头,“对,那人说这毒是从鬼宗偷来的……”
“鬼宗蛰伏深谷多年,谷内暗无天日,也没有什么长得好的花草,倒是虫蝇甚多。我看你眼睛里的毒久凝不散,没有毁及你的眼脉,只要能寻到根源,必然能医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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