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此番虽然没有达成目的,不过其涵养却比奚应雪高出不少,面上任何不满也没有。
“能得了二姑娘这番话,我的心便放回肚子里了。”
奚应芷又感慨了一番她的落落大方。
送走陈锦,珠儿便探头探脑地进来了,“二姑娘,方才大姑娘一出了院子,就往老爷的书房去了,恐是要告状哩。”
奚应芷也起身,拍拍衣摆上不存在的灰,“无妨,我也要去。”
说着又去看珠儿手中的纸条,“方才知意给你的?”
珠儿抿唇偷笑,压低了声音:“知意和大姑娘患难与共,如今是大姑娘身边一等一等重用的人,与旧日的姐妹叙旧也不得空呢。”
奚应芷挑眉,“你得空,让她来见我,我有些话想问问她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珠儿满脸得意,“方才知意已经与我说了,夜间就来拜见姑娘。”
奚应芷心中便有数了。
看来在庄子上的这段时间,奚应雪身上的确有奇遇,连知意都害怕了。
将此事暂置,奚应芷出了院子也朝着书房而去。
奚应雪已经到了,站在奚松身旁替他研磨,虽然竭力装出一副好女儿的乖巧模样,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尖酸。
“您是不知道,二妹妹收了陈锦那点子礼,脸上笑的像是从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一样,我见了都觉得臊得慌。
忙进去打圆场,才不至于叫她将咱们奚府的脸都丢光。”
奚松近日本就觉得自己拉了女儿后腿,方才沉下心练字念书,这会被奚应雪打扰又些不耐,只是记挂着这个女儿受了冷落所以没有赶她。
这会又听她说这些酸话,终于是忍不住放下笔,沉着一张脸:
“芷儿为人和善,见人就是三分笑,所以人人都